虽然现在还只是黄昏,在因为下雨的关系,天空而经完全是漆黑一片了。起居室的窗帘,透出一点点微弱的亮光,也许孩子们点起了起居室中的火炉。但若他们在起居室,为什么不开灯呢?
在玄关中除下雨衣,卡洛琳完全声不到孩子们的声音。也许他们去了朋友家中玩耍,一时间忘记了熄掉火炉。虽然在卡洛琳的记忆中森姆从未试过这么大意,对这些事他一向都是很小心的。隐约的声音自起居室中传来,让还在疑惑着的卡洛琳停止了胡思乱想。结果,孩子们还是在家的。
卡洛琳起到起居室中,昏暗的环境让她难以视物。火炉仍在点燃着,就像她所想的一样,但她却看不见孩子们。然后,一丝自肌肤上反映的火光映入她的眼中,柔柔的叫声隐约可闻。那是琼的声音。为何他们会躺在火炉前的地板上?而且,他们正在…“天啊!”卡洛琳尖叫着。“你们在干什么?!”
森姆和琼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对方身上,并没有留意到卡洛琳回来了,但她的尖叫却把他们惊醒了,他们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她。森姆很快便回复过来,俐落的跳起身,并伸手扶起琼。他们都裸露着,让卡洛琳第一时间知道他们正在干什么。
“妈!”琼不知如何应付。“我们没…”
“走!你们,立即回房,现在!天啊!走!现在!”
孩子们逃上二楼自己的房间,然而传来的轻笑声告诉卡洛琳,她的孩子们并不太在意她的愤怒。听见传来的两声关门声时,卡洛琳发觉自己正在颤抖着。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何时开始的?是否她做错了什么,让她的孩子们…她已不敢想下去了。但孩子们赤身露体的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却不继在她脑中升起。她要和孩子们谈一谈,她要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但现在,她没有勇气去面对。
仍然因为突如其来的事实而发愣着,卡洛琳走到厨房中。那儿还有一瓶白兰地,而她现在非常需要它。
森姆躺在床上,等待着。并不想太过刺激自己母亲,所以他虽然觉得并不太需要,仍是选择穿回衣服。基本上,森姆并不是太过担心卡洛琳的反应。他的心告诉他,会有办法的,这没有什么大不了,卡洛琳只是感到意外而且,并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他听见卡洛琳上楼梯的声音,然后琼的房间传来敲门声。话声起伏着,但隔着房门,森姆声不到母亲和姊姊在说些什么。但即使听不清楚,森姆也能感到当中的情绪:愤怒、疑问、最后到恳求。
一会后,森姆听到琼的房门再次关上,然后到他的房门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门打开后卡洛琳就站在房门外。她看来冷静了一些,但仍是很伤心。她的脸红红的,森姆嗅到一丝酒气。卡洛琳喝了酒吧,也许还不少。
“森姆,”他母亲叫着。
森姆座起身,回应着:“抱歉让你伤心了,妈。”
卡洛琳做了次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不对自己做的事感到抱歉?”
“不,”森姆平静的回应着:“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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