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掏出手帕,心痛的揩着问:“你妈骂你了,还是你爸打你了,抑或那个同学欺侮了你,你说出来,老师给你作主。”
秋莹一把推开老师,直盯着说:“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
夏雨没料到她在为那件事儿,吃了一惊,手一颤,白帕儿飘飘落到地上。
秋莹见他不言语了,掀着说:“你说呀,你说呀,说到你痛处,你就不开腔了,哇、哇。”
一哭起来,又拿头去顶老师的胸,顶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挣扎了说:“别乱说,哪有那回事?”
秋莹抓住领口骂:“你在撒慌的,那晚姐姐安排去邻家睡,后来跑到你床上,我去解溲是听见了的,你们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响。她骚穴不要脸,你也跟着不要脸。”
夏雨红着脸说:“你还小,咋、咋去想…”
话还没说完,秋莹又哇地哭了,双手擂打着说:“我还小呀?都十五了,啥不知道的?人家本来就,就对你…不准你同她困,不准你同他困的。”
秋莹打够骂够,伏到老师怀里不动了。
夏雨怜惜地给她揩着泪,他听出了她的心声。他了解他的学生,特别是女生们,没一个不对他产生爱慕,不过,那种爱是稚嫩而朦胧的,顶多以细小的动作不显山不显水地流露出来,他也没放在心上。
却没料到秋莹竟爱得那么深,深到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他夏雨也确实需要爱。自从分到柳溪来,艰苦的物质生活不说,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
如果说他曾拥有过苏珊那片绿州,不过那是块骗人的海市蜃楼,当它无情的消失后,荒漠就变得无边无际而没有尽头,他象一头驴或一只狗了,在茫茫的翰海中绝望地挣扎,一天天去等死。
在等死期间,来了村妇秋蝉,她们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秋莹侧不同,她是他事业的理想,荒漠的绿原,他象许许多多园丁一样,心甘情愿化作一片沃土,以无私之爱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
在一天天接触中,秋莹不是没表露过,但他不敢去想,不仅她还小,更因她是他的学生,森严的师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只能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祝福着她学业上的成功。
夏雨捧起秋莹的脸,那是粉嘟嘟一个水蜜桃,多么象苏珊,或者说是缩小了的苏珊,不过,那饱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没有苏珊深藏了的阴冷和狡黠。她虽十五岁,一对半园奶却鼓撑着衬衣,两条欣长的腿垂在床边,腹下挺着一片成熟而又诱人的肥突。
他的心轰鸣了,血沸腾了,许多不平事就涌上心头,苏珊砰然关门的无情,女儿远去上海的迷罔,流放深山的孤寂…严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TMD什么师生界限,还不是骗人的鬼话。
自古以来,皇帝天下选美,达官拥三妻四妾,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讨了乞丐婆。他夏雨是人,也需要饮食男女,她有权利爱他,他就有权利接受那种爱,爱情本不分人种民族国界,更不分男女老少,他不愿当事业的愚弄儿,更不原去作那虚伪道德的牺牲品,他夏雨是人,他要作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把她抱到膝上,抚摸秋水似的发、粉桃儿的脸、玉藕一样的手,还有欣长浑园的腿,当他越过腹下那片肥突时,突然想起春梅,脑里便闪现出一个红孔来,那是待放的喇叭花,红艳而又晶莹,象灌了半孔儿的蜜,他真想变只小蜜蜂,钻进花蕊里,去舔噬那永远不尽不止的蜜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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