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

寒山石作品集

一晚四人围了牌桌,马六摸着牌说,他昨天载了个卖春妞,拉到屋里一弄,满胯光秃秃没根毛,是个白虎星,舒服倒是舒服了,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妈八辈子霉的,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

 张三数着牌说,他家旅馆新来两个卖春女,看模样只十五六岁,他抓了一个干,刚插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一问,原来才初中毕业,还没开苞哩。

 马六羡慕的说:“你小子倒好福气,一下就弄上个处女,听说处女头次开苞要给八千到一万的,你给了多少?”

 张三说:“我干女人从不给钱的,她要卖身就得住店,不撵她就不错了,还敢要钱?”

 李五甩着牌说:“你们说的都平常。我给一个女人刮宫,刮了半天竟是个处女。”

 马六笑了说:“这就怪了,苞没开刮什么宫,难道她妈生她时给留在肚里的,听人说叫做啥‘胎中胎’的,我猜对了吧?”

 李五说:“啥胎中胎哟,她把单子拿错了。她姐姐刮宫,她查阴道炎,医生开了单子,她把自己的给了姐姐,把姐姐的捏在手里。姐姐拿了单子来,我查阴道说没啥问题的,你走吧。妹妹拿了刮宫单来,我叫她脱了裤儿,先给阴道口消毒,再拿扩阴器去扩,她就杀猪般的叫。我说你叫什么,不捅开咋把胎儿取出来?她叫着说我还没结婚呢。我火了说没结婚来刮娃的多得很,还不是同野男人困了弄上的。她就哭着说你见我同谁困了?我说没困咋来刮宫?把单子甩给她。她倒着看了一阵,慌慌张张喊来姐姐,一问,两个都没读过书,不识字的。”

 马六甩着牌说:“这又怪了,没同男人困咋得了阴道炎,会不会是自个痒了拿手去插,叫做啥‘手淫’引起的。”

 李五说:“咋不是的。我给她检查,那膜没了,里面有许多伤痕,象是指甲及筷头戳的。农村女孩也是,穴痒了就什么东西都往里塞,一点卫生不讲,咋不弄出炎症来?就恼着脸说,你没同野男人困也是自个日了自个,痒了要插,也得把东西消消毒。她就红着脸不作声。拿绵棒给她消毒,一搅起来,她便挺着臀喊了好几十声‘痒’。”

 马六说:“你咋不把她给干了?”

 李五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

 马六笑了说:“那就让张三去教吧,张三是教书匠,给她上上卫生课,边讲还可边摸的。”

 张三说:“我才不摸哩。李哥是专摸穴的,摸了解决问题,我去摸了人家不依。”

 马六说:“现在的女孩也真怪,十来岁就骚得不行,我的邻居原有个读初中女娃,书包里常装着好几只大头笔儿,那笔头给男人的一模一样。一次我去借笔写账儿,见她躺在沙发上,裤儿褪到腿弯,一杆笔头有一半插在穴里,正在哼儿哼儿的挺着屁股。我去扯了笔头说,你那东西不行,还是看我的。抱着她褪裤儿,她也没推辞,就搂着弄的泄了,问她是笔头好,还是我的好?她羞羞的说,笔头好,你的也好。”

 李五张三说:“马哥还是条光棍,当初咋不把她讨来作老婆?”

 马六说:“人家看得上我吗?弄了几次,每次都搂着马哥马哥的叫,可初中还没毕业,就跑了南方,听说在那里当野鸡,赚了好几万的。”

 苏珊穿条超短裙,叉开腿一头看牌,一头听三人说话。马六来了精神,埋头去瞅下面的窄三角问:“珊姐,看你那儿好涨鼓,听说涨鼓的女人都很骚。你把夏哥撵走了,晚上咋过的?穴痒了是不是也搞手淫?”

 苏珊甩出一张牌,夹了腿骂:“咋过的,你管人家咋过的?那儿痒了,手淫也好,偷男人也好,你管得着?还不快出牌,穴嘴痒!”

 马六便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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