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周海湄此刻见他乐不可支,私心里想要他快点喷,可是内心里却又怕他把持不来,将精华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内心矛盾地松开双手歇一歇。龙剑飞按住周海湄的头,猛烈拉动身躯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里面大力抽动,次次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周海湄被他顶得深喉发麻,粉面通红,见他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他正伸手到她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
龙剑飞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举旗致敬。
“唔…不要啊!”周海湄含混不清地呢喃道,她突然想到,这始终是闺中密友的男人,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要中出”难道好友的男人也有这样格外的刺激吗?周海湄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周海湄已经春心荡漾,情感战胜了理智,双手捧着一对,把巨龙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造的热狗,细心起来。不单这样,每当龙头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像毒蛇吐信般在龙头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何况龙剑飞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可是风流的色中恶魔,而周海湄也不是守身如玉的淑女,不到一刻,他便将老婆朋友的仁义道德抛诸脑后,全面崩溃,投降在周海湄温柔乡里。他伸手朝她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满手都蘸染着黏黏滑滑的春水,小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
龙剑飞弯身把周海湄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
“阿飞,不要啊!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你又是巧巧的男人,我们绝对不可以的…”
周海湄嘴里呢喃娇喘,其实已经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后面,紧缠不放,像蛇般左右扭动,将沟壑幽谷情不自禁紧贴着昂首怒目的龙头,磨得他麻痒不堪。
“好湄姐,正是因为我是你闺中密友的男人,你是我老婆的好友,你又是有了男友的少妇,这样才更加刺激过瘾呀!”
龙剑飞坏笑道,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他便腾出一只手提着巨龙,用龙头在周海湄幽谷甬道口撩了一圈,春水已经多到流下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一半。
“不可以…不要啊!”周海湄娇喘呢喃,嘴里婉拒,身体却已背叛了芳心,玉体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巨龙,霎那间便全根尽没,害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好大好深啊!”阿飞托住她的美臀,把巨龙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幽谷甬道里频频,龙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沟壑幽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春水已经流过了,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一边朝睡房走去。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周海湄早已在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垫高着沟壑幽谷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周海湄用手引领巨龙让龙头插进幽谷甬道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阿飞一边,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巨龙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花瓣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春水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幽谷甬道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巨龙的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沟壑幽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花瓣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巨龙,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珍珠外面罩着的嫩皮被花瓣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巨龙。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巨龙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周海湄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随着他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春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樱桃小口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我…要飞上天啦…嗯…”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春水同时齐喷。心中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令她身心畅快,几任男友以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的馀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阿飞见她给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巨龙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肉蛋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不停,没完没了。
周海湄让前所未过的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般的劲抽,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春水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春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春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后流出来的精华,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华还没,倒让春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阿飞此刻把巨龙抽出体外,放下肩上周海湄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周海湄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沟壑幽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春水由于两片小花瓣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幽谷甬道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巨龙,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都鞭鞭有力,作响,每一下都深入,直顶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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