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殊儿发生关系,那绝对是被风霢设计的;第二次…第二次和殊儿发生关系,那是因为我们吃的饭里被人下了春药,这个下药的人不用说又是那个用惯了下作手段的风霢。
只不过,打从第二次和殊儿发生关系后,殊儿一见到我就会不自觉的脸蛋红红的,那分明是一副女子遇到心上人的样子。每见一次她这个样子一次,我就诧异一次,平素里虽然我对女色的需求极淡,但是并不是没有经历过香艳之事的人,殊儿看我的那种眼神我也曾经在其他的女人眼里看见过,那是一种痴恋和爱慕的眼神。没有由来的,我的心跳也因为自己被亲生女儿给爱上的感觉而不由自主的加快节拍的跳动了起来。
和自己亲生女儿发生关系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那种无由名状的快感是任何绝色的女人都给不了我的。我很明白这就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血缘关系带给我的乱伦的刺激。
本来我觉得自己这么做对不起殊儿。但后来转念又想,殊儿是经历了男人的女人了,守寡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没有尝过男人的未嫁女子自然是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什么煎熬,一旦尝到了男女欢爱的滋味的女人就再也放不下来了。心里这么一想,我也自然而然的心安理得了起来。
殊儿很喜欢我纠缠着她,我特别喜欢看她受到我纠缠的时候的那种既欢喜又罪恶的样子。禁忌的交欢尝起来特别的有味道。甜中带点涩,我越尝越上瘾。
说些甜言蜜语哄看上眼的女人是男人天性,见殊儿听了我哄她的话后,脸蛋红红,一副很是喜欢的样子,我便说得一次更比一次顺口了。可是我却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女人和男人的思想观念是绝对不同的,女人是玩不起的。我发现她竟然把我哄她的那些话儿都当真了。我苦笑,殊儿再聪明,她到底还是个极单纯的女人,我不该高看了她,以为她也和我一样只当这是一场烟雾,风一吹,雾就能散去的。
我想我和她的关系该是结束的时候了。我们毕竟是父女的关系,一时玩玩是可以,但绝对不可以陷进去的。…一旦有一方陷进了,另一方就必须拉对方一把。不然就是搅出遗臭万年的名声来。
事到临头,我发觉自己竟然不如以前的果断了。结束的话儿,不知道为什么,我面对着她的时候就是说不出口。于是,我使了个计,我故意三天不去她那里,我算准她只能坚持三天没有看到我的日子,今天是我没有去看她的第三天了,我很肯定她一定会耐不住的过来找我的,纵然是天下着纷纷大雪,她也一定会来我书房的。另外,我特意命人去把毕盈找来,在那日和她交好的榻子上也要了她的母亲。
细碎的踩雪声在书房外面响起,我的身子一颤,她来了!下意识的,我想把阳具从毕盈的体内抽出,在阳具抽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在毕盈体内的时候,被我的意志力给生生制止住了。我这是什么了,为何一时间心里竟有一种背叛了她的感觉…我烦躁地闭上眼,撑直了手臂,阳具继续在毕盈的体内来由冲刺。
“砰!”地一声,屋外有东西掉落在地上。我立马僵硬了身子,一瞬间,一种叫慌乱的感觉把我包围。我来不及思考,手忙脚乱地穿了衣服,不理会榻上毕盈的急叫声,急急忙忙地奔了出去。
明明知道不可以去追她的,明明知道这是让聪明的殊儿自动退出的最好作法。可我却违背了自己设计这么一个局的初衷,如她所愿的跑出去找她…今天必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不然以殊儿的性子她是不会叫她的贴身丫头在书房外喊话的。
我两步并作一步走的往家里的方向奔去,在我来到殊儿居住的院子里时,却硬生生的停顿住了脚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着让焦急到怦怦直跳的心冷静下来,再以不徐不疾的稳健步伐走向房门口走去。
可我那强制得来的镇定却在见到殊儿抱着膝盖一耸一耸抽着肩膀无声的在哭泣的时候全部消失。我疾步奔到她的身边,焦急地问她究竟发现了什么事情。她缓缓地抬起头,眼神呆呆的望着我,双眼很红,肿的像两颗核桃似的。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不由低声唤她的名字“殊儿?”殊儿一动不动,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布袋娃娃,我缓缓在榻沿上,伸出一只手,么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缓缓地抬起她的头,让她呆愣的眼对上了我的眼“为什么哭?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她有如困兽一般可怜兮兮的眼神让我很不安,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却在张口说话时还是不能掩藏的透露出一丝能够轻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我活了三十多个年头来第一有这样无助的感觉。
沈默许久,她才眨了眨泛着呆光的眼睛,眸中水光闪闪,声音里带着哭腔“风霢。…风霢跑进来了,他知道、他知道我们的事了。”见她如此无助、如此不安的样子,一种感同身受的酸楚涌上了我的喉头,我伸手把她的身子揉进了怀里,手掌心贴着她的后脑勺,轻轻的抚摸,我不知道这种抚摸是对女儿的宠溺的抚摸,还是对心上女人的疼惜的抚摸?
殊儿的泪滴落在我的脖子上,是温热的,是柔软的,也是让我心痛的。
我不自觉地缓缓低下头,唇吻上了她的小嘴,可是这时她却紧蹙起眉歪开了头,我的呼吸一窒,心竟停止跳动了一下,殊儿从未对我露出这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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