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强夺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
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不敢睁开眼看,因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的狰狞的家伙正瞪视着自己。
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母的饶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难言而又羞涩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息鼓,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人在场。
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爹。”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爹,”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跟着她下定了决心“男人。”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此一撇?
“秋花,”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福的胜利地笑,从此宣告他征服了自己闺女的心,他动了动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身子“你终于承认了爹,管我叫男人,好闺女,爹高兴,爹以后再也不用强迫你,这些日子,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等着你认了我这个做错事的爹,闺女,我的好老婆。”他说着,动情地在闺女腿间捏弄着,要闺女亲眼看一看他的那个雄壮的东西。
秋花被爹说的羞惭满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说出那些罪恶的话语,他怎么就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闺女看成自己的老婆?她耳热心跳地等待着父亲最终要的那个结果,那就是父亲迫不及待地和她这个女儿交媾,行使他所谓的做男人的权利。
可他不是她的男人,是他亲生的爹,这个铁定了的事实无论谁也改变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话就结束父女之间的关系,这可能吗?即使你想重新建立两人的其他关系,也应该在这个基础上建立,把那种关系覆压在父女关系之上,你叫老婆,也可以,但你必须承认你这是和自己的女儿私下的事,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喜欢女儿,天地不容!你要女儿,人伦大忌,你娶女儿,是辱骂自己。
寿江林轻轻地搂抱着女儿,手插入秋花的腿间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地,絮絮叨叨地告诉秋花,从此他要对她行使“行房”的权利,她要对他尽女人的义务,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女儿做了他的女人,他做了女儿的男人,他是她的新郎,今夜他就要和她,自己的闺女入洞房,入自己女儿的洞房,然后和她同房、行房,作更多的房事。
他还要带着她,向列祖列宗们起誓,乞求祖宗们保佑,他娶了她,做了亲生女儿的新郎,祖宗们保佑两人多子多孙,风调雨顺,然后吻女儿的乳蒂,像婴儿吮母亲的奶子,抱着奶房吸裹。
秋花被吸得舒服的扬起脸,低眉看着父亲的姿势,半坐的姿势让自己两腿分开成等候的状态。
他已经不是她的父亲,她也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两个成年的对等的男女,性器对着性器,她任由他吻,由着他摸、调情。
“秋花,以后爹的这个就是你的,你的专用工具,”他看着四条大腿间那两个赤裸的淫秽的家什,用手拿出来让女儿看,一边翻开包皮露出布满青紫色血管的鸡巴。
秋花想看却不敢看,就被爹抓着手拉过来“摸摸,摸摸你男人的这个。”寿江林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拖着闺女的手抓住了,故意在她的掌心里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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