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况自李衿出京布局之后便已维持许久,白秋水心疼苏钰辛苦,总是在深夜为她熬些提神温补的羹汤,免得她疲累饥渴。莲子羹汤清透,汤面上浮着润开的桂花。就着温热,白秋水便催苏钰先喝了这汤,歇息片刻再行批阅奏章。
苏钰倒也顺从,先将看完的折子放到手边,抬过精致的青瓷白花瓷碗,舀了一勺羹汤小啜。白秋水将托盘搁到地上,跪上坐床,轻挪几下,在苏钰身边坐好。“衔蝉,我去审过了,她说了豫王。”
“哦?”苏钰面上无惊无喜,只是笑笑“小满觉得几分可信?”“五分。”想了想,白秋水兀自摇头,又改道:“三分。”苏钰动作稍顿,扭头看着白秋水,勾了勾唇角。
“为何?”白秋水正色道:“蛊,起于苗疆,江湖中传得神乎其神,言杀人无形,但实际并未如此神通。”
“阴诡之处自然有之,譬如这次的媚蛊,不过是通过利用蛊虫养寒喜热的特性,趁男子燥热射液时种入对方体中。”
“其效却不必过于危言耸听,媚蛊虽有控制之用,但不可长久,若不及时回收蛊虫,会令中蛊之人沉沦欲色,只知交合。”
顿了顿,白秋水又道:“所以若要操纵人刺杀太平公主殿下和圣人,中蛊时长不可太久,既然如此,何必要寻豫王府中的侍卫,宫内出入的禁卫军不是更加便利?”
“再者,我才去惜花楼就抓了她,而且做刺客的,这招供也太容易了。”“嗯,”苏钰赞许的点点头,随即又促狭地挑白秋水一眼,意味深长道:“当初要小满招供,可叫我冥思苦想了许久。”
提及这事,某些旖旎浮上脑海,白秋水登时脸红。苏钰见她娇羞,不禁轻笑,好一会儿才扯回正题。
“宫中医正用了你的法子,被抓的豫王侍卫已经恢复神志。”又喝了一口莲子羹,苏钰放下碗,幽幽道:“巧了,他招供的人,也是豫王。”白秋水一惊,皱眉。
“那衔蝉以为…是豫王吗?”苏钰不答,只拿起案头一份记录递给她。白秋水疑惑地展开竹简,见里头是那女刺客的户籍记录以及不良人摸查的一些线索。
瑶青娘,凉州人士,两年前冬末入长安,在平康坊的神女院做了一名红倌人。“衔蝉,这…”“两年前,正好是李衿与我商计引蛇出洞之计时。”具体时间相差旬月,瑶青娘入长安要早,彼时尚且风平浪静,计划根本绝无泄露的可能。如果那时她就已经含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只能说明,另有人想要谋乱,而这个人不跟魏王是一路。
“那,”白秋水眉头锁得更紧“真是豫王?”苏钰不置可否。是豫王吗?当然有可能,但在这暗流涌动的长安城,有一个人比他嫌疑更大。
喝完最后一点羹汤,苏钰将碗递给白秋水。把堆在头几份的奏折拿来,理了理,先挑出夹在其中张柬之和姚崇的两份。
两人一个是虽挂虚职却依然声望颇隆的复辟老臣,一个当今正受重用的阁老,苏钰把他们的奏折放入报送长公主的黄袋里。“小满,明日去一趟张姚二位阁老的府上,把我的手书给他们,避着些耳目。”白秋水接过,看看名字,记下。
“我现在念一首诗,你替我写下,联络玄机阁飞鸽传给李衿知晓。”***“啊,沈姐姐…”
李衿双手支撑着身体,两腿曲起朝旁打开,一副放纵迎合求欢的模样。腿心处插着沉静姝的手指,她的小腹都绷紧了,狠狠地夹住沉静姝的手指。
“唔…”沉静姝对抽插之事已经掌握了不少,但依旧留着几分羞涩,如她本人一样,进出的手法都满是矜持。手指抽插始终不紧不慢,李衿耐不得渴,可又觉得她这般做法,实在是勾得情丝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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