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轻轻地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边,但不贴着,他的阴茎跳蹦得很厉害。我拿起妻子的一只手,让她抓在了辉的生殖器上,妻子被辉的阴茎粗大手感刺激得阴道一阵紧缩,她没有拒绝,只是手紧紧地扣抓住辉的茎部,我乘机连连很猛烈地抽插了几次。妻子的手在我静止下来之后,开始在辉的阴茎上来回抚弄,辉于是把身体往前凑得更近些,我开始惊叹他的长度,甚至怀疑妻子的身体会被他刺穿。
妻子的手顺着辉粗大的阴茎一直向下抚弄到他的睾丸,并在他的睾丸那里揉搓,然后再又抚弄到辉的茎上,妻子白的手在辉黑的阴茎上犹如开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辉的手从妻子的胸一直抚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处,然后停留在阴唇边,他迟有些疑着,但还是试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缘,妻子的手紧紧攥着辉的阴茎,随着辉的手指在她阴唇边的抚扣而时不时地或松或紧地攥捏他的阴茎。
我在猛烈抽插妻子几十下之后,抱着妻子的柔软而滚烫的身体,伏在上面停了下来,妻子以为我射了,不情愿地把屁股扭动了几下,松开攥辉的手把我抱在身上,穴也紧而又紧得夹弄了几下,来感觉我的是否缩小。我装做无劲的样子,猛地一抬腰身,将阴茎从妻子湿滑的阴道里抽出,妻子抱我却更紧,看得出她非常地渴望而不愿放弃。
我抬头示意辉接续我的位置,我将身让开,用嘴吸吮她的乳,乳红涨得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地崛立着,我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却是顺着我的身去向下找寻她急要的物体,我把身子往后赖着,她终是够摸不到。辉到了我的位置摸到她的腿准备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两条腿顿时象受惊的河蚌拢在一起,我用一只手配合着辉把妻子的腿慢慢分开,妻子的腿有些微用力地闭着,不过已经从交叠着开始被我们分开了一些,我们慢慢分开她的腿,感觉出她的抗力越来越小。
我急不可待地想实现我的愿望,我一只手从她身下透过温柔地揽着她,再把手指重再深入她的身体,妻子的腿立时夹住我的膀子,然后又被我们轻轻分开。
辉已经急不可待,坚硬的阴茎阵阵弹搏,他对鼻子下的肉体窥视已久,见妻子的腿间露出空挡,他立时乘隙前倾,阴茎立时顶在妻子穴口的毛溪处,她的腿一下子受惊拢起却正好夹在了辉粗的腰上,我慢慢退抽出手指,妻子的腿一点抗力都没有了,软软地分搭下来,只是臀在辉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智的抗拒和身体欲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斗。
辉起了一些身,就着灯光找寻妻穴的准确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阴唇随着左右而微错,内中若隐若现的穴眼越发显出一种叫人急于进入的诱惑。辉喘着粗气,在妻子的扭摆中手攥着自己糙粗的阴茎向下迫着将黑油甑亮的龟头顶住微微挤开的妻子红绯的阴唇间,妻子好像梦醒了一般,扭动得更厉害,辉紧紧用力按压住她的腰腿,不让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口落开,我将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顶入舔吮着妻子的舌,辉身体沉重的一股向下压力从妻子的那端传过来,妻子闷哼了一声,下身强力扭摆了一下,不再动弹,一下子吸裹住我的舌。我没回头看,但是知道辉终于如愿以偿,那粗大阴茎犹如战场浑实瓒亮的潜艇没入了妻子密穴之中。
我用手卡在他们之间,怕辉硕长的阴茎使得妻子承受不了,不敢让他全部进去,辉那坚硬阳物的质感从我手的触感传来,它现在硬铤而勃发的挤迫在妻子蜜柔的穴内,让我不由得对妻子的身体被这个陌生男人的占领感到一丝心痛。
之前我是满心希望,之中我却是酸楚而复悔,但我还是慢慢抽离开手,终于看到辉的茎根密实地挤顶在妻子的穴上,那天在酒店卫生间里见到的浓密多盛并油亮的那些阴毛的影子,今天真实交盖在妻子娑小微卷的穴毛上。辉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再抽离开去,直至全部退出。
妻子揽在我背上的一只手开始苏醒似地轻轻拥拉我,我没想到妻子这么快的可以适应,我甚至以为刚才的一瞬间妻子会被辉急速闯入的粗实东西挤胀撕扯得喊叫出来,但是看来她是接受了。我也知道那一瞬间使她无法把辉的侵入和海东的进入联想在一起,辉是急切地带着野蛮地给予她的是一个全新的男人性器进入她的身体,而中呢?我无法想像,也许是温柔、多情、缠绵,而我却希望辉的这种野蛮的力度能在她的身体深处留下重度的印记,而这个印记最好能全部覆盖住海东给她留下的感觉!
我希望她现在的思想和她的身体一样,开始渴望起这个她先前抵触的男人。
也许只是暂时,但是这一时刻,她是愿意被进入了的。辉十分在意他的动作的轻重,插入的深浅,似乎男人对侵入一个陌生女人的体内,也是非常地想寻思个究竟,就如之前的理工大的那个学生和他的同学,济南的那个男人,凡是有我在场的,他们都在意。
我之前和辉说了很多妻子的喜好,他在这时便融会其中,我跟他说我每次只要拚命地插到底,是可以感觉到妻子里面最深处一个小口的紧密,应该是所谓的宫颈,但是我却是插不过去,我撩拨他,说如此长的阴茎一定能顶过去,他在现在却是很想亲身体会这个结果。
但是很深的时候,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阴道口,不让他太进,辉于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过妻子的身子,妻子听话地翻过来,枕巾掉下来,她只是闭着眼睛,这是她的习惯。两个奶垂荡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辉重新顶入妻那被他插得已经开放很大的阴道口,应该是捅更合适些,我真正地开始心痛起来,辉的动作猛烈得叫我膛目,我后悔和辉一起时为了报复妻子对他说妻子喜欢很猛烈地插她的话。辉开始用后进来抽插,我在他们身后,他起劲地推摇着妻子的臀或动静着自己的腰,两颗大悬的睾丸也随身摆动。
我热血沸腾,我发觉这个时候宁愿自己是旁观者,这场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蛮夫和府中难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们的交合处,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气噘起小嘴般的阴唇紧紧密实地吸吮包裹着辉全贯而入的黑的茎柱。他的睾丸紧紧贴在茎根上,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让我还可以看到那正鼓涨的尿道的凸起。
妻子估计被辉抽插捅弄得开始舒适,也习惯辉这样猛烈而少温柔的动作,到辉间隙微停的时候,她也会不自禁地扭动自己的腰臀来向辉反映自己的需要。辉黑雍的腿矗在妻子白花的腿间,使我想起了北京刘斌那次和妻子的激战,也是这样的姿势,男人战斗时的姿势似乎都比较相似,只是从妻子臀股间出现的汗毛浓重的双腿,或者是黑雍粗壮的双腿来感觉这些不同个体的男人。
我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把枕头下的保险套拿出,辉抽拔出自己的身体,将套膜撕掉,认真地套在阴茎上,保险套被绷得拉紧,下端只能套在阴茎的三分之二处,我着实惊讶于他的硕大,不过很快,他那蒙上胶膜的阴茎又湮没在妻子身体下端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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