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水流

耿小根作品集

渐渐地,在长久的冥思和意淫之中,我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我的身体尤如盛夏中拔节的玉米杆,一夜之间,便不可思议地拔高许多,并且,仿佛每一天都在拔高着,上初中时个子比我妈已经高出半个头,在身体疯狂地拔高的同时,我说话的声音也彻底地改变了,变得又粗又沉。

 更让我费解的是,我的鸡巴发生了质的变化,原本白嫩的包皮,数天没瞅,几天没摸,突然变得黑沉起来,并且生出层层让我讨厌的皱褶,鸡巴头子可笑地从厚实的皱褶里探出红通通的脑袋瓜,只要手指头稍一触碰,便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果再稍加揉搓,就会扑楞一下,直挺挺地抬起头来,硬起来的时候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长,和当年操了我妈的那条乌狗的鸡巴不相伯仲,在硬度上可就是我远胜了,毕竟我比他年轻的多了。

 最让我难奈的是,每天早晨醒来,我的鸡巴都令我大吃一惊地高高耸立着,又热又硬,同时,有一种无法排解的憋闷感,看着鸡巴从小变大,没处发泄真是很急。

 于是我很快迷上了看黄色小说,主要来源于建军哥哥,就是上文中提到过的那个拿我妈内裤包在鸡巴上手淫的家伙,他缀学后跟着别人到城里打了几年工,回来后由他爹阿三出钱帮他在村里摆了个书摊,大部分是一些武侠小说,由于我和他弟弟佟军是同班同学,再加上他妈红婶和我妈是好姐妹,每次我去租书看都不用钱,所以我没事的时候常到他的书摊借书看。

 在一个星期天,我象往常一样去建军开在村头的书摊那里去看看有什么新的武侠小说看,打算借一两本就打发这个无聊星期天,但那时候并不象现在那么多人利用网络来写小说,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作家,想找一本新书就难了,本来打算找一两本好看一点的旧书回去“复习复习”但挑来挑去,都没找到合心意的,最后只有找那些以前自己归类为“垃圾”“不好看”的那一类书,翻着翻着,突然,一段情节的描写吸引了我。(就是现在的色情武侠小说了。)

 我面红耳赤的看了一段,决定把它借回去,那天,我把那本书翻了好几次,记得那本书的名字叫《小魔女》,作者是柳残阳,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柳残阳写的小说,但是大段大段的色情描写让我很兴奋。看完了还手淫了。

 晚上,关灯睡觉后,白天书上描写的情节不段的在我脑海里出现,书中的描写无不让我回想起母亲和男人在一起性交的场面,过去的种种记忆一一浮上我心头∶偷看母亲洗澡,小时侯偷窥母亲和爸爸性交的画面,在草棚里乌狗大力奸淫母亲,以及母亲嘴里含着乌狗的大屌的淫秽镜头…这些记忆,更加深我内心对母亲的性渴望。

 转眼间我已十六岁了,由于乡下人结婚早,我妈二十一岁就生下了我,所以她那时已是个三十七岁的中年妇女了,成熟妇女的味道,在我妈身上显现无遗,尤其是她的两只奶子和屁股,比以前更肥大了,走起路来奶子一耸一耸,大大的屁股更是左摇右摆,透露着一股中年女人的风骚,只要是男人见到我妈都会有种冲动,一种想立马“日”她一番的冲动。

 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过瘾,那么我再说得仔细一点,帮你想象一下,在夏天,我妈经常穿一件宽松的汗衫,一条大花的平角短裤,脚上则是一双夹拇趾的拖鞋。

 她还嫌麻烦经常不戴奶罩,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在宽大的汗衫里面吊吊摔摔的左右晃荡着,走近了看还能隐约看到奶头顶着汗衫映出来的俩个黑点,吸引着男人的目光,两瓣肥大的屁股总是把她宽大的平脚短裤撑得鼓鼓的、紧紧的,当我妈蹲下来的时候,你可以清晰地看见她两腿间那两片肥肥的肉唇骄傲地凸现在裤裆处,而短裤中央那条缝会深深地陷入阴处,或曰,是屄夹住了那裆布,运气好的话,可能看到她那里会有一点隐隐的湿迹,令人血脉沸腾。

 村里的男人们经常和我妈打情骂翘、开一些带色的玩笑,有的很露骨,或对我妈动手动脚的,不是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就是捏一把我妈的屁股,也许乡下人天生就不拘小节,或许是因为年纪的关系,面对男人灼热的目光和赤裸裸的挑逗,我妈已经习惯了,似乎还很享受被男人轻薄的感觉。

 我那年正读初二,在身体上已差不多成熟了,天天和我妈这样丰乳肥臀的迷人尤物在一起,已经长大了的黑鸡巴,常常被我妈引得憋得硬梆梆的,连做梦的时候都惦念着母亲的肉体,真想用鸡巴教训教训她,好好玩玩生我养我的母亲的奶子和骚屄,反正我妈又不是只有我爸一个男人,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让我这做儿子的去满足她好了,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母子俩关起门来,痛痛快快地操屄,又有谁会知道呢。

 但理智又提醒我不能这样做,她虽然轻佻放荡,是个不守妇道的骚货,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瞒着我爸跟别的男人睡觉,而且不止一个,我妈和乌狗的奸情是我亲眼看见的,他们在竹院草棚中的野合几乎每次都被我偷窥过。

 我十三岁那年夏天发生在我家竹院草棚中的事,至今仍让我印象深刻,被乌狗的大黑屌日上了瘾的母亲,象个花痴一样每天都要到那里让乌狗“日”个痛快,草棚里乌狗骑在在我妈身上将鸡巴在我妈的屄眼里捅得咕咕直响,尽情享用着我妈的肥屄和大奶,草棚后面我趴在草堆里沿着竹竿之间的缝隙偷看。

 用毛竹撑起来的一堵墙根本挡不住里边任何声响,在外面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我耳里听着母亲挨操时发出的亢奋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气声、操屄时肉体的拍打声。眼里看着母亲被乌狗操得死去活来,手里握着发硬的鸡巴不住地自慰,嘴里猛吞口水。

 自从乌狗坐了牢以后,我妈俨然变得正经起来,纠缠她的男人仍然不少,不过倒没听说她和什么男人有瓜葛,只有我知道,我妈是不能没有男人的。

 射出去的箭不能回头,同样,曾背着老公在外面偷汉子的女人一旦尝过野男人的鸡巴(当然是比自己丈夫更坚挺粗壮)后,在没有东窗事发前是很少能回心转意的,何况是象我妈这样需求旺盛,被好几个男人“上”过的女人,你别看她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想男人,裤裆里那不争气的骚东西就会痒得难受,渴望男人黝黑粗壮的大屌去侵犯她,占有她。

 所以说我妈要么是没合适的对象,要么是保密工作做的好没有被人发觉,总之有千百种可能,但要我相信我母亲不偷人,打死我也不信。

 乌狗可能不是我妈的第一个情夫,自从他坐牢了以后,我想也不会是我妈最后一个情夫,在乌狗之前,据说我妈和村里的六斤有一腿,后来和住在大树下的王卓也有点不清不白,照我妈风骚的本性来看完全有可能,但我没见过,可能他们都不象乌狗那样让我妈刻骨铭心,所以往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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