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文“丝瓜棚”事件中提到过的那个如娟婶,是和我妈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和我妈同年,她是个长舌妇,热衷于东家长西家短,真不明白生性不爱多管闲事的母亲怎么会和一个与自己性格迥异的人做了这么多年姐妹,而且还是那么要好,真让人费解。
如娟婶的老公和我爸一样,也是个木匠,排行第三,村里人都叫他阿三,如娟婶嫁人比我妈早,有两个儿子,她小儿子佟军与我同年,大儿子建军比我大三岁,我叫他建军哥哥,人长得歪瓜裂枣的,但嘴很甜,擅长钓黄鳝,他总是把钓到的黄鳝送到我家,很讨我妈的欢心,常留他吃晚饭。
由于我妈和如娟婶的关系,我跟如娟婶的两个儿子从小就玩在一起。如娟婶虽然有两个儿子,但却都不是读书的料,学习成绩一团糟,大儿子建军虽然比我大,却因为入学年龄迟,又留了两级,所以跟我是同班同学,由于我学习好,如娟婶也格外巴结我,常让我给建军补课,所以有段时间,建军晚上常常在我家过夜。
有天晚上,大概九点多钟,我和建军做完作业,吃了些我妈端进来的面条,就睡下了。
我和建军说了会子话,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我爸干完活从临村连夜回来了。
隔壁的父母说了几句,就上床了,很快,我们就听到了爸爸粗重的喘息,还有那种肚皮撞击的“叭叭”声。
那时我已经十一岁了,比过去懂事了些,性意识已开始悄悄萌动,知道他们是在“日屄”不由得脸上一阵阵发热。建军也没有睡着,不断在床上轻翻着身,我知道他也在听。
我真希望爸妈能停下来,但他们显然还把我们当成小孩子,毫无顾忌,而且比平时似乎弄得更久更猛烈,连床铺的嘎吱声都清晰可闻,还有母亲那种哀哀的呻吟。
第二天,吃饭时建军不断盯着我母亲看,特别是在她的胸脯上,母亲走路时他则盯着她浑圆的被裤子紧绷的大屁股,脸上有种神秘的满足。
此后我和他经常偷听从我爸妈房中传来的异响,有几回,他还在夜里我偷偷溜到爸妈的房门边,以便听得更清楚。
肚皮的撞击,我妈的喘息,一切都那么真切,又那么好玩,每次我们都要听到母亲下床撒尿时,才溜回自己的床。
一次,母亲房中那种诱人的“叭叭”声又响了起来。建军压低声跟我说:“你爹娘又开始日屄了。”
我说:“你奈格会晓得咯?”
他说:“你听这声响,就是日屄的辰光发出来咯。你晓得你爸是怎样日你妈的吗?”
我摇摇头,说:“就是我爸压在我妈身上,一拱一拱的吧。”
他说:“不光是屁股一拱一拱的,你阿爸还要把他的屌子插在你妈的屄里面,抽进拔出。”
我这是第一次跟人讲起我爸爸跟母亲在床上的事,心情竟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好奇地说:“就是我爸把屌子头放在我妈的屄口的那个小洞眼里吧?”
我从小和母亲一起洗澡,又和表妹玩过“大人的游戏”知道点女人的阴部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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