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桐对贵梅道:“心肝,我们来玩个隔山讨火,何如?”
贵梅答道:“怎的叫隔山讨火,奴不曾知晓,望郎君传授!”
曾桐笑道:“岂敢!岂敢!如今与你弄的便是。”
随即令贵梅转身立起,弯腰前俯双手撑着,曾桐立于身后,扳开两股,露出来那话儿,娇滴滴的浮起,遂将阳物凑拢,对着那缝儿直戳,移至正中,用力一耸,秃的进入五寸,又一送,便没了根,遂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术,或高或低,似蜻蜒点水之状,抽的唧唧有声,浪的淫水直淌,只听觉贵梅柔声颤话,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曾桐将胸伏于贵梅背上,贵梅即转过头来,吐出舌尖儿,含于曾桐口中,不觉凉爽,遂加紧抽送,约有十数下,贵梅叫道:“郎君,奴丢了!”曾桐又抽了几抽,便与之对泄,二人穿起衣裤,搂抱了亲嘴。
那贵梅因前日撮合了丈夫媾和婆婆,未见丈夫罹骂,又不曾晓得婆婆寻死觅活,总觉阴隐于心,不吐不快,又怕丈夫怪罪,便道:“母亲可曾安否?”
曾桐见贵梅提起,遂酸酸地:“未知。”
“明宇已去半月,母亲空闺寂寞,未必不相思?”说着拿眼勾他。
曾桐叹了一口气,默默不语。
贵梅知丈夫早有此意,碍于母子人伦不敢唐突,但又觉得丈夫房事比不得寻常,又坚又大,想必是因了婆婆的缘故,隧说:“官人何不去母亲房中一歇?”
曾桐抚其背:“娘亲未必体谅。”
“郎君不试,安知婆婆想否?况又是春风一度,并蒂花开,郎君不若再行春雨,学那狂蜂浪蝶,偷花采蕊。”
曾桐沉吟良久,贵梅见其胆怯,遂猜想房事并不和谐,即道:“郎君未知,男追女,隔座山,山崩坏,再无碍。婆婆那座山已经倾覆,再无搪塞之理,只要调理得当。常言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老空折枝。说不定婆婆也是翘首以待,盼君采摘,只是不敢名言罢了。莫不知明宇空捞了许多好处?”
说的曾桐跃跃欲试,心内涌火,就腼腆着拿眼逡巡。贵梅知道丈夫动了心,用嘴努了努:“婆婆冷清,郎君未若前去请安。”
曾桐遂撇开贵梅,迟迟皑皑走上内房,见内房门开着,料母亲在内,遂径直进去,贵梅跟于其后,寡妇闻得外面脚步声,知是有人来,遂起身行至门首,恰与曾桐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儿子,一腔热血遂欲扑上去亲热,忽见贵梅行于其后,才按捺下来。
“桐儿不去读书,缘何至此?”寡妇为掩耳目,随口说道。
说的曾桐面目绯红,一时间哑口无言,倒是贵梅接口道:“几日未见婆母,甚是想念。”
寡妇便不慎言语,自顾自地坐下纳着鞋底。曾桐看着母亲爱搭不理,并无情意,甚觉无趣,遂向母亲请了安,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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