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窗台拉下一块;
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欢心,得换换手段。”
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那有好味儿?”
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于台沿,明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穴张得老开,一张一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咕作响。
再说那周寡妇,愈入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妊,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爽也!趣也!”
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竟亦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人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倍加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贵梅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末杀死的鸡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
明宇看那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那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明宇心中一急,竟自泄了。
贵梅亦瘫在窗前,明宇便仆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歇息良久,明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刚调戏了婆母,又来勾引人家?”
明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骚婆娘,自己把持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
言罢,明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道:“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谢你便是。”
说毕,贵梅搂着明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烛,探路好走。”
明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骂道:“遭天杀的,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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