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淡香一边与她亲吻,一边伸手抚弄着那根萝卜,惹的花椰喘息。慢慢吃完了整碗,便又躺在床上,命花椰像前一晚那样爱抚自己。花椰褪了她的衣服,手口并用,从自己身下拔出那萝卜,复伸向张淡香身子。
却不敢似她待自己这般只搔弄她,令她难受,而是竭尽全力深入又浅出,服侍的张淡香又哭又叫,直到她泄了。
待张淡香倦成一团缩在床里,花椰为她更换被褥,打水净身。过得半晌,张淡香才似乎又活了过来,粉面含春,一开口便又是:“你若是男人…我必嫁你。这辈子…谁也不要,我只要你,椰子。”
花椰不答,为她拆洗被褥。看来这样不行,被褥很快就没得换了。不然做一些比如尿布垫子之类的东西?张淡香却突然趴在床上道:“你拿回来的那个箱子,装的是什么?”
花椰道:“是‘袁记’的老板死前交给我的,我要转交给他儿子。”张淡香叹息道:“是袁老伯?你说他今天死了?”花椰点头,淡然道:“就在奴婢面前。”
张淡香啧啧道:“怪可惜的,他家的泡菜比别家好吃太多。”说罢休息片刻,却又想起,道:“你说他就死在你面前?”
花椰点头,张淡香讶异道:“那…他是怎样死的?”花椰淡然道:“奴婢说了,怕姑娘不信。”张淡香笑道:“说来就是,你是我的好椰子,我什么都信。”
花椰淡然道:“他是老死的。”张淡香睁大眼,还道自己没听清,又问:“什么?”花椰重复道:“他是老死的。”
张淡香愕然半晌,笑道:“你…椰子,那袁老伯,半个月前我还见过,只有七十余岁模样,老是老些,但身体还健壮,若是生病我还能信,但他怎会老到要死?就算他老死,又怎会死在你面前?”
花椰知道她不信,但秉性不喜说谎,只能住口不言。她要如何向张淡香解释,那袁发是如何在飞出来的门板后面,苍老的如同一具干尸?事情本就太过诡异,她只得沉默不语。
张淡香看她的脸色,觉得她没有说谎,不禁也感到一丝诡异,望了望那箱子。花椰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突然抬头道:“姑娘,那箱子,千万不要打开。”
张淡香与她清澈的目光一触,竟有些心虚,皱眉道:“那箱子又臭又破,我才不稀罕。”她翻了个身,倒在床的另一侧。心中虽仍有些好奇,但不知怎得,她竟不想惹花椰不高兴。
(*^_^*)本就不把男子放在心上的张淡香,越发觉得天下男子都不若她的花椰了。在这个时代里,皇宫、青楼甚至尼姑庵里,磨镜是常有的事。…磨镜就是就这个时代里对于女性同性恋者的文称:两个女子耳鬓厮磨,就如同对镜缠绵,故有此一说。
…皇宫和尼姑庵里是因为男子不常见;而青楼里的磨镜正相反,是因为见惯了男人的色性与轻浮,对男人失望所至。
更何况花椰不同于别人:她是唯一一个对张淡香付出,却又对她一无所求的人。张淡香常要求花椰抚弄自己,直到自己倾泄,甚至按自己的要求的各种姿势,花椰都是极力满足。
张淡香对她迷恋至极:只要不上工,便几乎天天与花椰在房中私缠;这楼里人哪怕给花椰一个脸色,张淡香都得拐着弯的为她出气。时间长了,众人都知道花椰是张淡香的内宠,只要张淡香还坐着花魁的宝座,就不敢前来招惹。
这日午后,花椰服侍着张淡香吃了午饭,还未及替她穿衣,老鸨子突然便来拍门:“花椰子可在?”花椰忙应:“在。”老鸨子道:“楼下有几个人要见你。”
花椰应了,转身向张淡香请示,张淡香还躺在床上,刚刚花椰喂她吃饭,抚弄她的浑身发软,懒洋洋的道:“去罢,可早些回来,姐姐还在这里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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