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只能称之为陋室的空间里,娴尽一切可能让它拥有着家的感觉,她换上了湖蓝色的提花窗帘,铺上了玫瑰红与浅桃红相间的床罩被褥,把灯光也都调成了温謦柔和的乳白与淡黄,更为巧合的是还放置了牛乃夫妻子同样喜欢的馥郁的百合花,白色的和粉色的。牛乃夫嗅着那熟悉的气息,摸着那柔软的床榻,再一次想念起娴,想念起那个让蓄谋已久的念头变为现实的日子,如同吃腻了猫粮的猫无比想念起捕鼠的日子一般。
虽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的性爱依然显得波澜不惊,但娴对于牛乃夫的依恋却无可救药地越陷越深,这在很大程度上要“感谢”她丈夫的经常夜不归宿和隔三岔五的家庭暴力,并且也在很大程度上由于他而最终导致娴走进了牛乃夫为她准备的这个巢穴,以及最终打开了那只密码箱。
那是一次按照惯例的两个人赤裸裸地翻倒在床的时刻。牛乃夫一如既往地用手指拨弄探访着蜜穴,挑逗着它迅速地湿润,并用唇舌吮吸舔舐乳头,倾听心脏逐渐快速的跳动和胸腔中呜呜的低吟,当她的脸上潮红一片,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时,他的眼前终于跳出那些蛊惑煽动了他很久的AV画面,便凑到她耳边悄悄问道:“你…你以前玩过工具吗?”
娴突然睁大了眼,用迷惑的神情扭头看着他,只是喘息依然有些急促:“什么工具?”
牛乃夫嘿嘿一笑,脸上呈现前所未有的猥亵,翻身下床拿出了那只密码箱,搁在床头柜上轻轻地打开,一股浓重的酒精味扑鼻而来,显然牛乃夫已在事前作了细致的消毒处理。娴探头一看,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叫:“你个流氓,要死啦,拿这些来干什么啊?”她的脸更红了,但咽喉处却发出了很响的吞咽声。
牛乃夫把她扑在身下:“呵呵,这些很好玩的,也很刺激的哦!”“不要,不要啊!”她摆着头,神情中却似乎有些许的好奇与渴望。
牛乃夫仔细地在那些部位涂抹好润滑油,然后先打开了一个跳蛋轻轻地触向阴蒂,她啊的一声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猛然夹紧,随后拉过枕头遮住脸。牛乃夫推开她的双腿放平,再一次将跳蛋贴到阴蒂上,又拿起G点棒探进蜜穴慢慢地抽送搅动,花蕊处潮湿一片。在淫荡的嗡嗡声中,她的胸口急剧起伏,下体不断地摆动,口中呜呜啊啊地呻吟着。不一会儿,她一把抱紧了枕头,腰部用力抬起:“啊…啊…要来啦…要来啦…”牛乃夫加快了跳蛋和G点棒的摩擦抽插速度,在一声大叫之中,娴整个人都高高弓起,浑身抽搐,枕头下面发出含混而沉闷的呜咽声——这是牛乃夫看到她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没有给她过多的喘息,牛乃夫拔出G点棒,将跳蛋塞进了蜜穴,然后为一支不是很粗的振动肛栓套上避孕套,在上面倾倒了些润滑油,向菊门探去,当娴明白了他的意图刚想挣扎时,振动肛栓已十分顺畅地滑入,而一支中型AV按摩棒以更为夸张的急速振动再次贴在阴蒂上。这同时三点的袭击,像一股强电流瞬间穿透,使她的身体猛然跳动起来,一只手慌乱地想把按摩棒推开:“啊…不要啊…太痒了…受…受不了了啊…”牛乃夫没有理会,在她彻底迷乱了的情绪感染下,他的神智也陷入了某种癫狂状态,反而把G点棒又塞进了穴道,将AV按摩棒的震动推到最高档,并且加快了振动肛栓的抽插速率,淫水混杂着润滑油呈白沫状从穴口溢出,极具视觉冲击力。
娴在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中进入了一种完全忘我的境地,她一把甩掉了枕头,散乱的头发汗津津地贴在脸上,曾经的猫叫声彻底变成了哦哦大叫声,整个脸部都有些变形,神情分不出是在忍受痛苦还是在享受快感,原本柔软的身子一下下地绷紧,双手抓扯着床单,双脚在床上乱蹬,仅仅一分多钟,她的身体再次猛然抬起,抽搐得比第一次更加厉害,手指紧握,脚趾紧扣,喉咙处的呜呜声象是拼命地压抑着什么。牛乃夫看着眼前在高潮的荡涤下欲仙欲死的娴,感到极度膨胀的肉棒马眼处也有粘液涌出并滴下。
她身体紧绷了好一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瘫软下来,就像是窒息者终于呼吸到新鲜的氧气一般。当牛乃夫拔出跳蛋、G点棒和振动肛栓时,又浑身痉挛了几下,她显然还在无边无际的汹涌中飘浮,闭着眼一只手死死地拉着他,一只手急切地在寻找着他的肉棒,语无伦次:“我…我要你的…我不…我不行啦…快啊…我…我要你啊!”面对着这样一种只在AV中见过并令他无数次希冀向往,如今却这般清晰鲜活而生动地展现在眼前的场景,牛乃夫早已是欲火焚身了,再也顾不上密码箱里还有的那些跃跃欲试的器具,在一滩腻滑黏稠的泥沼中毫不犹豫地跳入到无边无际的汹涌之中…牛乃夫没有想到,这些看似毫无生命的塑料与硅胶制品,仅仅是做出些不断重复的震荡和颤动,就真的能让一具活生生的躯体灵魂出窍,完全被机械所控制、被欲望所主导、被快感所淹没,高潮一波贯通一波。这简直就像是个预言,我们在诱惑面前究竟能抵挡住什么,又能去抵挡多久呢?
“用工具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啊?”当一切最终归于平复清醒后,牛乃夫笑嘻嘻地问道。此刻,娴的整个阴户因器具的强烈震颤与摩擦已呈现出了一篇鲜艳的红,像是一碰就会滴血似的,曾经闭合着的两片花瓣也正微微绽开,粘连的汁液让这些看上去如桃花带露一般。
“嗯!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的那个好,这些工具太快了,弄得下面好痒好难受,现在碰都不能碰啊!”娴一边把玩着AV按摩棒,一边微微喘息着,忽然她一下坐了起来,将AV按摩棒扔进密码箱,狠狠地拧了牛乃夫一把“去死,跟了你这个坏人,我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流氓了啊!”…
“她会回来吗?”“她会回来的!”牛乃夫带着如此复杂的心情离开了那个巢穴,随便在街上吃了碗馄饨,到达公司时已快下午二点,刚一进办公室,咔嗒咔嗒的高跟鞋声就跟了进来。娜娜简要地汇报了上午去国税局的情况,一切都很顺利,10万元的所谓罚款也缴了,而且王科长还专门教了如何来做这本帐,所有的看上去都很OK。娜娜把昨晚的包以及车钥匙给了牛乃夫,转身出去时又说道:“中午前有个鄢总来找过你,是个女的,说是一个叫莲姐的介绍她来找你的。”
牛乃夫一听到“是个女的”和“莲姐”心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了一丝慌乱:“鄢总?她有说是哪儿的吗?找我什么事?”
“具体的她没说。哦,她留了张名片在这儿,让你有空联系她,说有急事找你。”
牛乃夫接过娜娜递过来的片子一看,上面的公司名称和人名闻所未闻——迅达物流有限公司总经理 鄢然。名片印的很精致,人名也很有些令人遐想,名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奈儿女士香水味。“不认识。你去和她约一下,让她明天上午十点钟过来吧!”牛乃夫故意用满不在乎的姿态将名片递还给娜娜,轻松地说道“对了,你早上那些东西买了多少钱?我还给你。”娜娜白了他一眼,嘴一撇,咔嗒咔嗒地走了出去。
牛乃夫对娜娜几乎有了一种依赖,毕竟是在国际大公司做过的“海归派”尽管在眼下这种小公司里仅仅只能是内勤文员的身份,但在内部管理、事务协调、对外联系等方面驾轻就熟、得心应手,在各种应酬场合也是魅力尽现又张弛有度,并且还几次帮牛乃夫及时指出和纠正了合同中的漏洞,更为重要的是每次和她在一起他总会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这让牛乃夫越来越觉得离不开她了,因而对于娜娜平时的一些古怪刁钻,他也只是一笑了之。
整个下午出奇的平静,平静得都让牛乃夫有些不知所谓了。平日里听惯了娜娜高跟鞋走来走去的声音,看惯了娜娜或冷艳或调皮或认真或娇嗔的表情,而今天一下午她再也没有来过,的确使牛乃夫心里颇为空荡。面对着墙上摇曳的影像,他默默地想着:今天要早些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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