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华满意的笑了,说∶“我也觉得我的鸡巴愈来愈行。”玉珍“嗯”了一声,对他白了一眼,不屑地说∶“厚脸皮。”建华笑的前仰后翻,说∶“你不信吗?那我又要动了。”他说着,忙又动了起来,他把鸡巴抽了开,仅让龟头抵在洞口,然后摇摆屁股,使得大龟头像陀螺打转似的。
玉珍一见他的大鸡巴又在动,吃惊地道∶“不…不…你别动了…我受不了…你若再动…我非被你干死不可…”她说着,忙不迭地双手紧抓着他的腰部。建华可不吃她那一套,虽然腰被抓着,但他仍照动不误。
大约过了五分钟,原本拒绝的玉珍,双手垂放在床上了,两眼紧闭,纤腰像水蛇般的扭动,臀部猛挺,咬紧银牙,话儿从齿缝蹦了出来∶“啊…达令…妹妹又浪起来了…唔…痒…重一点好吗…”建华打趣道∶“哼!你不是不需要了吗?”玉珍撤着娇说∶“哥哥…嗯…别笑我嘛…我要嘛…”“好!那我就插重一点!”说着,他如海底蛟龙,来个长躯直入,每次要插下之前,必先把龟头拉到洞口,然后再直抵花心。虽然他插得不缓不急,但是也已憋得太久了,有心让阳精早点射出,所以插下的力道很重,每次插下都挟股劲风,因此必发出“卜”的一声。
玉珍直被干的阵阵麻痒,全身打抖,浪荡百出。她浪声连连∶“哼…达令…这一阵真好…哎呀呀…大鸡巴哥哥…快…”建华知道她又面临生死关头,忙吸口气,来个连连不绝的重击。
这时的玉珍秀发零乱,银牙咬紧,两条手臂像蛇般紧缠着他的身体,气喘咻咻,显出一付饥渴的神情。建华猛力的抽插着,顶着,一口气直干了四十多下。
玉珍媚眼微张地道∶“妹妹…的花心…又被你…你撞的花麻…好舒服…咬唔…我…我又要不行了…我要完了…嗯…”建华的龟头被阴精当头浇下,不由全身打抖不停,腰骨也酸了,眼前金光闪闪,马眼一松!阳精像水柱般“吱吱”地射了出。
泄了身的玉珍觉得四肢发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花心一受到阳精冲击,她还鼓其馀力扭摆蛇腰,嘴里也哼着∶“我…爽死了…也累死我了…”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静止了∶四肢像大字型张的开开,已不醒人事了。
建华可累的猛喘大气,且频频用手擦着额头的汗水。过了十多分钟,他的鸡巴恢复原状,随着淫精浪水由小穴中滑了出来。他翻身下马,瞧了身旁的睡美人一眼,即拉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这才相拥而睡,进入梦乡。
狂风暴雨过后,房间里显得很乱。地板是衣物杂陈,床上是人体交叠,班班的淫水和精水把个床单沾的东一片、西一片。
待这一对情侣睡醒离去之后,女侍若不花费一两个小时来整理,那恐怕是很难回复到原来面目的。
室内,现在已回复平静了。
直到翌晨六点多,床上被紧抱的美人见在蠕动,她醒了。她睁开一双媚眼,看着紧靠在怀里甜睡的建华,清秀的俊脸白冠如玉,双目紧闭,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宽阔的嘴唇,嘴角上翘,睡梦中脸上仍挂着甜睡的笑容。
玉珍看看着自己,正赤裸裸落在他的怀抱,伸手往胯下探,阴户上仍湿淋淋的,不禁面红身热,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再想起昨晚和他舍生忘死的肉搏战,他以那气昂昂而无坚不摧的大肉棒直捣花心的深处,把她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忍不住握者他的鸡巴,爱不释手。
“啊!”她轻呼了一声。原来这小东西经不起握,又倔强的硬起,她的小手几乎已握不住,她轻轻套动动了几下。然后,她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先是用着舌头舔着马眼,之后是棱沟。直到她舔的过瘾,他的鸡巴硬到极限,莫约有七寸多长。
建华此时虽尚在美梦中,但是鸡巴落在她口中,乃不自禁挪动身子,因为有丝丝的趐麻扰乱了他的美梦。
玉珍见他有了动静,她意犹未尽的罢手。她揉揉眼睛,看着手表,已经是七点钟了,建华也快醒了。于是,她起身下床,拾起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上。
临走前,她留个字条∶“建华,永别了,为了表明我没有打电话威胁你。”她留好字条,拿着皮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报纸上登了一个女人自杀的新闻,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孟玉珍,她从十层高楼跳下,当场香消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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