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兴一起,顿感酒香,喝的是玉液佳酿,而不是单纯的传统意义上的酒了,这也许就是文人*客所说的酒文化吧。
花小芬将茅台酒递给我,示意让我打开。在我开茅台酒的时候,花小芬从酒柜里拿出了两个酒杯。当她将酒杯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这酒杯是明清风格的青花瓷酒杯,还是小高脚的那种。NND,刚才想到了陶渊明,现在又用这种小高脚的青花瓷酒杯来饮酒,真的有了一种古风,使本就很念旧·吓古的我感觉很合自己的味口。
我斟上酒之后,问道:阿芬,你酒橱里还有多少瓶这样的茅台酒?问这个干吗?不会是就只有这一瓶吧?切,你也太小看我花小芬了,今天晚上你尽管放开喝,我管你个够。
口气不小啊。嘿嘿,你能喝多少,我就能拿出多少,还保证和这瓶一模一样的。好,有你这句话,我可就彻底放开喝了,别喝到了兴头上,却没了酒,岂不大煞风景?哼,就你那点小酒量,还不如我一个小小女子呢,也敢放这种大话。
我不再说话,而是端起酒杯来,吱的一声就喝了个底朝天。哎呀,你这是干嘛呢?白酒要品,·漫漫品才有滋味,哪有你这个喝法?你以为这是啤酒啊。我刚将一大口糖醋鲤鱼塞进口中,听到花小芬的话后,一下子呆在了那里,瞬间变成了个木偶。
花小芬的话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昨晚阿梅对我说的话:白酒要品啤酒要灌。想起了阿梅说的话,阿梅的音容笑貌和婀娜身姿便开始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闪现。起先花小芬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过了几秒钟后,他才发现我忽地一下变成了个木偶了,很是诧异,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轻唤了我几声,我竟然没有听到,她将手放在了我的明前晃了几晃,我才从极度·冼惚中清醒了过来。
眼皮一动,感觉脸颊湿湿的,花小芬更加惊讶地问:大聪,你怎么掉泪了?我暗骂自己太没有定性了,酒才刚开喝,就这么失态,急忙抬起衣袖来将泪痕摸干,掩饰地说:掉泪不假,是你炒菜的呛味熏的我。胡扯,我又没有吵辛辣的菜。
我边使劲咀嚼着口里的大块糖醋鲤鱼边说:糖醋鲤鱼里的醋味熏的我。你这更是胡扯,我怎么没有被熏到?我顿时理屈词穷起来。花小芬白了我一眼,举起酒杯品呷了一小口,又道:我是女的,细皮嫩肉的都没有被熏到,何况你这粗糙老脸呢,摆明了是胡扯。我没有再接合她的话语,而是举起酒瓶来给自己斟满。
花小芬又道:大老爷们说谎也不脸红,有心事就有心事叹,还说什么被菜味给熏着了。我举起酒杯刚想一口灌下,花小芬立即阳止我:慢点慢点品,喝上一会儿后,再一气一个。
我长叹一声,只好学着她的样子,呷了一小口。花小芬本就是个性情中丫,如此这般·漫·漫品呷了十多杯后,她先自失去了耐心,开始一气一个地大口喝了起来,这正中我下·吓,老子早就到了忍无可忍地地步了,这又品又呷的,实在是太不尽兴,还是酒到杯干来的痛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先自有了酒态,干下一杯后,禁不住吟道:茅台美酒蕴醇香,瓷杯斟来青花光。满酌含香愁肚肠,欲说不说各尽筋。花小芬一愣,说道:你怎么喝着喝着发起*来了?我怎么发*了?吟诗诵词的不是发*是什么?
这也算发*?俗话说文人*客文人*客嘛,吟诗诵词的不是发*又是什么?…嗯,你说得很对,我还真的是在发*。哈哈,什么欲说不说各尽筋啊,想说就说,有心事说出来就痛快了,别光顾着尽筋,小心喝醉了。千金难买一醉,有佳人陪伴,不喝个酩酉r大醉岂不可惜?我今天来就是买醉的。(说到有佳人陪伴,我又思念起阿梅来,心中更加愁苦。)
买什么醉?你喝醉了我可拾掇不了你。再者说了…再者说什么啊?说话痛快点别露着一半含着一半的。说就说,男人醉了容易犯色,到时候你沾我便宜怎么办?这还不容易吗?到时候你再沾回来就是了,我先沾你,你再沾我,我们互不相欠。
花小芬把眼一瞪,端起茶碗来,作势欲泼,训道:你再乱说,小心我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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