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
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
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
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
“要用这么多!”
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
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
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
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
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
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
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
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
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
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
你现在所看的《清军大营中的女囚》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请百度搜:偷情小说 www.80s7.com 进去后再搜小说清军大营中的女囚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