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那些女人们

土豆四十斤作品集

中学是整个乡里的,所以我大姨他们村也和我们在一起。

 开学第一个学期认识不少不同村孩子,其中当然也有她们村的,这时我的记忆突然让我想起那个中午那个她,但说实话我真不敢保证还能认得她的样子。我试着问过我表姐,我表姐很无感得问我你说的是哪一个?我也不能确切记起她的名字,只是得到一个含糊的答案说应该和我同级。

 于是我的记忆一下子把我心底的那团火燎旺了起来。我在后面会给大家讲到,中学那会儿其实我已经经历过了三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犹豫的我。

 所以我有点按奈不住想要找到她,把那个没有完成的故事用我的方式完成。

 我开始努力回忆她小时候的样子,那股蛮劲和那份对人照顾有加的成熟。

 我的目标范围其实很小,不久我就能确定了。其实她一定也记起了我的存在,她在另外一个班上,我利用一切办法常出现在她们班,能看出她的眼神里有躲闪有种冷漠,那个冷漠是让我感到温暖的,因为说明了我在她眼中不同于别人。

 那时我们放学都是走路或骑自行车回家,我知道她走路。

 有一天放学,我找了个藉口去我大姨家,于是我们同行。

 我走在后面,故意很慢,她和她的同伴陆续在路上分手各回各家。

 我叫住她,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扭头继续走路,我跟上去很自然拉住她的手,她笑了,眼神却还是冷漠,那股蛮劲又要爆发的样子。肩膀碰在一起的感觉不再像当年而是多了很多肉肉的感觉,不得不说她有点青春期发胖。

 我拉着她拐了个弯,我对她们村很熟,很快来到一片树林,树不高但野草很高还有一些没有人收拾的草堆,这是很安全的地方。

 我们坐下,她从包里掏出一个苹果,在衣服上蹭一蹭,掰开两半。

 是的没看错是掰开的,她手劲很大。

 我接过一半没有吃,直接把苹果顺着她的裤子塞进去,顺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腹,她没有理我,苹果就呆在那里。

 我知道她就是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她不会和你撒娇,不会一惊一乍的然后来个小粉拳在你肩膀上锤两下。

 但你也猜不着她是怎么想的,我也不去猜,因为我知道在她这里我是安全的放松的,她只要和我坐一起她就会迁就我一切,除非她拍屁股走人,你也不必死追,她咬了两口苹果把剩下手里的又递给我,我知道我这次要识趣了。

 我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下去,苹果不甜,但口水的甜的。她从裤子里掏出那个半个苹果,也同样递给我,我接过来毫不犹豫的咬下去,她抿嘴笑笑,还是抢过来扔在一旁。

 我也笑了,我俩这才开口说话。

 其实没多少要说的,况且我们都知道今天并不是来聊天的。她的变化当然是明显的,原来还没有发育乳房现在已经像个小馒头了,虽然比不上我所摸过的成熟的乳房那么柔软但确实是盈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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